Paul Klee, Around the Fish 1926
2010年1月20日 星期三
2010年1月19日 星期二
谷崎潤一郎《貓與庄造與兩個女人》
谷崎潤一郎是一個善於擺放畫面的人。他的大部分作品,除了文字實驗風格極強的《卍》之外,用字鮮少艱澀曖昧。但他的故事裡通常埋有一個充滿詩意及隱喻的畫面,總是美得令我困惑。說困惑是因為那並非悲傷的美,卻也絕非歡欣的美。那樣的美像是馮內果論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,大意是說戲裡發生了這些事,你也不知道好是不 好:哈姆雷特看到他父親的鬼魂你不知道好是不好、知道了叔叔是殺父兇手你不知道好是不好、他個性優柔寡斷你不知道好是不好、甚至連他犧牲愛情犧牲性命你都 不知道好是不好,但哈姆雷特仍是一本鉅作,毋庸置疑。
艾莉絲.孟若 <Chance>
這篇小說對女性處境有精準的描繪,但最厲害的刺點並不在此。《印刻》的短介中用到了「玩笑」兩字,的確清楚說明了這個刺點的基調:曾經我們以為經得起考驗的良善,無論是天生就有的包容或是後天辛勤的習得,究竟需要對抗的是什麼?自我是良善的反面嗎?或者是人類用以存續因而集體催眠的廣大現實? 而當你被開了一個強迫你面對這一切糾結的玩笑,你又要如何說服自己回到那個催眠狀態 -- 如果那個催眠狀態的確存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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